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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一般人想去就能去得了的。当时虽觉不出什么,现在却不得不佩服父亲,不仅因为他办事的技巧,更重要的是他的眼光,他没有让我留下遗憾。到我毕业的时候,不要说乡办工厂,即使乡政府机关有大专学历的人也屈指可数。顺理成章地,我被借调到乡工业委员会帮助工作。

    在乡工业委员会帮助工作的四年多时间里,父亲几乎每年都在问我同一个问题:感觉好吗?我第一年的回答是:用这么一帮连工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在办工业,早晚得玩完。父亲没有吭声,只轻轻地摇了摇头。第二年的回答是:虽然都不说,但矛盾太深。父亲还是没有吭声。第三年的回答是:大家就象围着一个大蛋糕,都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紧紧地盯着,却谁也不肯先伸筷子。父亲仍旧没有吭声。第四年的回答是:无所事事又相安无事。父亲叹了口气,说道,该做点事了,从政,还是做事?我问,从政与做事有什么区别吗?父亲没有回答,只说还是做点儿事好,做人不可太张扬。

    无疑地,帮忙的这段时间只是父亲对我的历练,这段历练显然还不够,直到父亲对我完全放手后我才真正有所体会。做厂长经理确是不易,每一个环节、每一个细节都足以令你功败垂成。但我还算幸运,经过一年的打拼,濒临倒闭的村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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