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落了。

    “你真的不必放在心上，就算是换了别人我还是会帮的，就像晴悦我们也经常在工作上互帮互助。”张瑞函急匆匆的解释，生怕penny觉得自己对他有所亏欠，却发现越说penny的脸色越不对劲。

    “所以如果是芳芳姐你也会帮咯？”penny不太确定自己心中的那份郁闷是因为什么，就是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就说了出来。

    “这……”张瑞函想了想，直觉是不会，可是为了不让penny难受，他还是点头，“当然。”

    “那小兰姐你也会帮？”penny已经高兴不起来。

    瑞函习惯成自然的说。

    “那李秘书长的忙你也会帮咯？”penny感觉自己的小宇宙莫名的都要爆炸了。

    张瑞函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了。”

    开玩笑，李秘书长可是他敬重的前辈，如果她有什么困难，那他一定竭尽全力帮助的。

    只是他也没有深层的考虑penny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penny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些问题，就是纯粹的计较。

    这样想要在一个人心中显得与众不同的情绪在单纯的penny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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