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ny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当伴娘，礼服好好看哦。”

    “嗯，很好看。”张瑞函除了夸奖努力思考脑子里却始终还是一片空白。

    “那个张特助。”penny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着自己搅在一起的手指欲言又止。

    “怎……怎么了？”张瑞函一下子紧张起来，跟着林御书开疆辟土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那个……之前我在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多亏你的帮忙我才能熬过来，在你身上我学会了很多的东西，还来不及谢谢你。”penny磕磕绊绊的说。

    其实她早就想谢谢张瑞函了，宋晴悦不在的时候如果没有他，她早就被林御书骂死了。

    如果没有经过那个时候的磨练她也不会现在能够独当一面。

    张瑞函愣了一下，然后急忙说：“你不必客气，这些都是我工作分内的事情。”

    他怎么能忍心看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被他们的恶魔大王在气头上骂的都快哭出来，当然那个时候她的办事能力确实是不怎么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向来秉承不多管闲事原则的他，偏偏就在那个时候帮了她，有好几次甚至代替她承担了林御书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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