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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点血迹。
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又担心他为了完工不知轻重。原初贝只好在旁边陪着,一边监督他,一边把绩麻搓线。
在石灰水里浸泡过的苎麻纤维,变得白净,也脱了胶。将它们条分缕细地撕开,捋顺后,一排排地晒到太阳底下,晒干后就要绩麻搓线了。把麻线团放在膝盖上,从里面抽出三四根柔软的麻丝,搓成一股股的麻线。
累了就歇下来,活动活动手指,揉揉脖子,如果被程年看见了,还会抬手帮她按摩。
这不,原初贝刚转了下脖子,程年就立马停下来,她实在是有点气笑了,“你累不累啊?”
程年摇摇头,“不累”,他盯着手里快完工的水车,闷闷不乐,“一点都不累。”
把麻线放进篓子里,原初贝抬起手臂,默不作声地搂紧了他,把脸埋到他的脖子处,深吸着专属于他的气味,是干干净净的阳光味。
程年也回抱住她,拥在背后的手指因掐的太紧而发白,他真的放心不下,放她一个人在这林子里,万一出了事,他又何必折腾履行子女责任。
说他自私不孝也好,心底的那把天秤,早就朝着原初贝方向倾斜了。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只要我们在一起,在哪里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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