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应是偏了偏头，我低着头未看到，却听见珠玉碰撞泠泠动听。
    1228812288深吸气，我缓缓吐出几个字，似火更似冰，凝结住空气“‘女为悦己者容’。”
    1228812288好像很久没有人说话，又好像很快淑妃便也随我喃喃“‘女为悦己者容’？”
    1228812288佯作听不出她语中怅然恍惚，我应声“是。月穆不过见过那宗政煦一面，可谓素昧平生，对他一无所知。虽说月穆并未对自己的将来有何期待，却也到底难以将自己许给一个陌生人。而繁锦帝姬心悦宗政煦，月穆倒正好顺水推舟，成人之美。”
    1228812288许是簪的不紧，淑妃头上的那支步摇随她轻缓动作晃了几晃，终于承受不住自身重量，砸落到地上。有颗珠玉立时碎裂两半，裂口尖锐，只是轻触便出血。
    1228812288举起自己手指瞧了许久，淑妃笑着抹掉指尖血珠，施施然起身，竟似愉悦非常“所谓世间至坚，却碎的这般容易。”
    1228812288深深叹气，她更像自语“也罢。繁锦若能嫁给宗政煦，哪怕只有一瞬喜悦，想来也是心甘情愿。便让她自由一回，自己去选择一回罢。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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