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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笛嗅着他身上的红酒味,“少说也喝了一瓶吧?”
严贺禹还是那句话:“没多少。”
他放开她,“我去洗澡换套干净衣服。”
没让温笛等太久,二十分钟后,严贺禹换上新的衬衫和西裤从卧室出来。
温笛躺在沙发上似睡未睡。
他拖着她的脑袋和肩膀扶起她,在她枕的地方坐下来,然后将她的头枕在他腿上。
他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更多的是沐浴露的清冽。
温笛睁眼看他,“我还是枕抱枕吧,万一我睡着,你有事要出去,还得弄醒我。”
严贺禹抓过她一只手握着,“睡吧。我不走。”
第十一章 取舍
温笛疼得睡不着,翻来翻去。
严贺禹喂她吃了一颗止疼药,又去卧室拿来一条薄被给她盖身上。
“要是受不了,去医院。”
“不用。止疼药应该管用。”
温笛枕在他腿上,渐渐小腹不疼,她也睡着。
严贺禹的腿麻了恢复,之后又发麻,反反复复被折腾,他坐在那始终一动未动,丝毫没影响她睡觉。
温笛这一觉睡到五点半,严贺禹维持那个姿势坐了三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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