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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打了。天早早就黑了下去,我穿着件毛呢大衣在寒风中不断地颤抖 ,及踝的小靴子踩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发出铿锵有力的节奏声,路面儿上铺的小方砖已经结了层薄冰。
以前也是这样的天气,我裹得跟一粽子似的和同学出去玩儿,逛完街吃完饭又唱完歌,最后几个人慢悠悠往回走时都夜里十点多了,宿舍楼前的小草坪里都挂着晶莹剔透的冰霜。宋嘉平当时都给冻木了,搁那昏暗的灯光下站着,对着手不断地哈气。姐妹们都对他挤着眼睛:“军哥哥等咱言妹妹呀!真是难为你了,这大晚上的。”
我把几个姑娘轰上楼去后,才细细打量了他。我觉得他似乎连眉毛尖尖上都挂着冰珠子,双颊冻得微微发红。我就说他傻,这大冷天又大半夜的,哪儿呆着不好非得傻兮兮地站这儿等。他乐呵呵地冲我笑:“我想早点儿看见你。”可他也可以给我打手机呀,他又说:“我怕给你打电话,你又不能尽兴地玩儿了。”
那才是宋嘉平,体贴又温存,让你想骂他几句都找不着理由。萧条凄凉的冬夜,背着往日美好回忆孤独行走什麽的最过悲惨,这种时刻往往容易矫情。我就比较矫情地一边走一边等宋嘉平的电话,可是他没再打电话过来。
最后我心一横,直接打车去了张茜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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