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能换成违约金的一部分！
    不过，还是算了。
    这个用词未免太不雅。
    他清了清嗓子，决定还是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好的，我会传达您的意思！”
    傅言风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果然没再提这件事了，转而说起了其他，“派去跟踪他们的人有什么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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