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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再次对峙

份清扫工作,还是凑不够五千块钱。
    摆摊被同学嘲笑,被城管追赶,参加同学聚会被误认为她要向同学们借钱,感到屈辱。
    医院里被护士医生嘲讽,被房东借着要房租占便宜,做钟点工被雇主欺凌……
    高大的母亲对生活没有任何奢望,除了让她的儿子能听到会说话之外。
    高大对生活没有一丝期望,直至他偶然看到母亲几乎下跪恳求那位穿红裙的女生跟他说说话。
    他的内心才翻江倒海的打开冰封,他是他母亲唯一,他母亲何尝又不是他的唯一呢?
    所以,高大从懂事稚嫩到愤怒质问,再到意兴阑珊死气沉沉,再到被红裙惊艳渴望交流,最后才到翻然悔悟理解母亲的伟大。
    每个阶段他的发音说话都各不相同。
    小时候他稚嫩,牙牙学语,可由于他不知道他的声带天生不全,发出的声音总是低沉半掩,像是舌头短了半截,含糊不清。
    他平时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一着急就有些像哑巴说话,呜哇呜哇的。
    等到再大些,越发沉默了。说话就像含着水烟枪,咕咕呜呜的。
    他对认定的的事情极为执拗,说话时会不自觉的加重音,所以靠鼻子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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