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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咽着唾沫,反复张了好几次嘴,才把这话问出口:“你……你什么时候摘除的?”
“……”
他转过身,握住臧白的肩膀,一张脸扭曲得有些变形:“你什么时候把腺体给摘除的?”
臧白撇开眼睛,心里却揪着痛:“那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告诉你,我没有信息素,也不可能有,而你现在需要Omega的信息素……”
“……是不是当年那件事?是因为我?是不是?”
“……”
“为什么要摘除?被我标记成功了吗?”林泊川扭过臧白的脸,看着他,问出这话时,他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他觉得好痛。
强暴的痛、撕咬的痛、标记的痛、摘除腺体的痛……这所有的痛楚穿过经年的时光,此刻全部报应到他身上。
他眼看臧白后颈的纹身,那些精细的线条下藏着的疤痕轮廓。那些凸起的伤痕看在眼里,像是用刀子从他眼睛戳进去,再从胸口拔出来,血淌了一路,也钻心痛了一路。
眼泪不禁淌了一脸,他用力握住臧白的肩,语无伦次:“为什么,跟我说你为什么去摘除,为什么啊,你告诉我……”
“……不是标记,只是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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