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无法达到以前的地步，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他喉头发出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从他那纯粹的恐惧的眼神中，无论是谁都可以看出来，他对于楚云风的畏惧。
    钱书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平静地注视着约翰，作为一个华夏人，他恨不得把约翰碎尸万段，一系列的调查之后，可以说约翰是罪魁祸首也不为过，现在到手的资料是，直接和渐渐与约翰有关的人一共二百七十三人！其中三十二名女性！
    这还是没有彻底调查完的情况，到后面，这个数字可能会更加恐怖，之后间接因为约翰感染的人，恐怕会是一个让人胆寒甚至要操刀亲自杀了约翰的数字。
    但是作为省高官，他不能这么做，他要按照流程，按照手续，甚至，他都不是直接管理这件事的人，自然会有相关部门接手，他只是过问一下罢了。
    “钱叔叔，我不准备让他好过，也不会让他好死。”楚云风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杀机。
    杀人不是最好的方式，但是诛心必然是。
    他会让约翰体会绝望，体会无助，让约翰一遍又一遍的度过不眠之夜，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收到人类无法忍受的折磨。
    至于死亡，楚云风有信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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