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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躺在地上的迟等,因为颈项上仍旧勒着他脖子的麻绳还在轻声地抽着气。
白年只是用麻绳绕过他颈部又顺着他腋下缠绕上他双臂,再把他的双手狠狠地捆在了身后。
他的双腿仍旧是自由的。
果不其然在略微缓解了片刻后,躺在地上的迟等腰腹用力、双腿一蹬,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手虽然缚在身后,笔直站立在院中四顾的姿势仍旧像是一头在巡视领土的雄狮。
白年的舌头抵着自己口腔左侧的后槽牙,他身上还穿着一身十分轻便舒适的家居服。
相较于面前那个手被绑缚在身后赤身裸体的男人,白年的气质更像是某个拥有百年历史的贵族家族中、一个沉着冷静又不苟言笑的家族长子。
两人在白年家的院子空地上对视了片刻,花圃中成片成片的杜鹃花被夜晚的徐徐微风吹得簌簌作响。
迟等抬起步子朝白年走了过来。
白年抬起手沉着一张脸一根一根按了按自己的右手指节。
迟等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步伐频率不变地走到距白年一臂远的距离顿住,随后竟然像个小学生向老师打报告一般地说开口报告道:“白老师,我生病了。”
白年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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