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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之后又十分迅速地回答道:“好的。
您请说。”
“聂平,” 白年说道,“就是哨塔治疗组的那个没什么头发的组长。”
他补充后又继续道,“他说据他们哨塔的观察人员说,你每天二十四个小时内有二十二个小时都处在精神异常且痛苦的情况下。”
迟等 “哦” 了一声,他说话的语调又有些像是街上某些地痞无赖:“我又没有计时器,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白年手指敲了敲自己手表的表盘:“你在我家院子里躺了两个半小时以上了,有突然出现精神暴动的痛苦情况吗?”
迟等迟缓地 “啊” 出了一声,随后自我惊叹道:“好像真的没有唉。”
白年点了点头。
迟等又继续道:“不止是今天没有特别疼痛的感觉,这几天好像没什么特别痛苦的感觉。”
迟等说完后闷笑几声,又没忍住调侃了起来,“白年老师,我的救星。”
白年点了下头,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二十多,晚饭时间早就过去。
他抬起步子径直往院门口走去,打开院门锁后,才转身对仍躺在地上的迟等随嘴说了句:“太晚了,我出去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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