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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语,冷笑道,“然后让我继续来试探这个哨兵的问题。”
聂平正被白年说的无地自容,觉得自己简直下一秒就应该关到监狱里去度过自己龌龊的余生。
躺在床上听完了全程的迟等古怪地笑出了两声,他笑声粗粝难听,却又十分迅速地把还在进行自我谴责的聂平追悔莫及的思绪拉了回来。
迟等声音中夹杂了一些古怪的讽刺音调,让他听起来不像是个躺在床上痛苦难耐的病人,反倒像是哪个劣质廉价马戏团里表演的小丑:“白老师。”
他咳了一声,抽了两口气,学聂平喊白年。
白年分了个眼神给他。
迟等的笑声 “嗬嗬”,像是声带漏风而吐出的两个音节,他道:“白老师无理取闹。”
他说话困难,重呼吸了片刻后才继续说道,“您若是不擅作主张把您的精神体往我大脑里塞,又哪里会又这样的事情?”他的眼神往聂平的方向吃力地瞥了瞥,用词十分古怪,“这个小可怜可没让您来入侵我的大脑。
您自己做了违法的事情,怎么还怪起法律有漏洞?”他话说着说着顺畅起来,又用干哑的嗓子调笑道,“你不能去别人家做了小偷,最后东西没偷着反倒把自己腿摔坏了,竟然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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