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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无任何恻隐之心的白年,在听完这一段话之后回办公室打了一份简短的辞职信扔到了院长桌上。
鉴于他没有任何值得交接的工作,给完辞职信拍拍屁股就直接从学校离开了。
聂平知道这条消息后心里‘卧了个大槽’,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白年难伺候、王院长离谱、还是该说自己老大不靠谱。
他立即问到了白年的家庭住址,一刻没耽误地就往白年家走。
白年家住的偏,他是单独一栋的房子,走路到最近的邻居家都要走五分钟。
聂平找到白年家门口时,抹得油光水滑头发经过路上颠簸、以及夏季的燥热,已经乱得没有了形状。
他站在白年家 “铛铛铛” 敲白年家院口的大铁门。
敲到手都被震麻了,也没见人来看门。
聂平在门口用双手撑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声地喊了起来:“白年,白老师,年哥!在家没,给开个门啊——”
喊了两分钟,屋内的人臭着一张脸打开了大门。
白年身上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站在门口居高临下、面色不善地看着不速之客。
聂平从自己公文包里立刻掏出了一份治疗组的顾问聘书,十分诚挚地邀请白年到 68 号哨塔去做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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