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庄焱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我刚在做噩梦呢。”
    “是么。”林蔚南没有再追问，下床换衣服。
    庄焱坐在床上看他的背影，目光触到林蔚南的腿，又猛然移开。
    ……不可以再重蹈覆辙了！
    再流一次鼻血，他就真的不用活了。
    庄焱低着脑袋不去看正在换衣服的林蔚南，试探着问：“林总，你昨晚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声音？”林蔚南想了想，一边扣衬衫扣子一边说，“有。”
    庄焱心里咯噔一下，开始着急地想待会儿他该怎么跟林蔚南解释昨天晚上他头脑一热的告白。
    林蔚南接着道：“我听到你说对不起了。”
    庄焱：“……”万幸。
    “所以你对不起什么？”林蔚南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我、我也不知道啊。”庄焱硬着头皮扯了个谎，“应该是在说梦话吧，我都记不清了。”
    “这样啊。”林蔚南转回去，眸光微微一动。
    庄焱可能的确说了什么不想他听到的话，所以才会来询问他有没有听见什么，所以等他接着问下去的时候，这家伙又开始隐瞒。这是在演哪出？
    不过，他昨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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