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底。
    她说了声谢谢，指尖一点，看向投放的宣传片，没有拿纸条。
    负责销售的妹妹围着隋唐几圈，来回取了三四趟酒供他一双无情的冷眼参考，最终颗粒无收。
    后面，隋唐与那大肚老板聊起了工作，完全无视了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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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临时腾出来的花艺工作坊，等会要原样还给老板。
    酒会结束，王美丽跟着服务生一起倾倒余酒，收拾杯具。
    策划问她今天是不是精神不好，昨晚睡得好吗？
    王美丽回说，昨晚眼睛都没闭，失眠很严重。
    “时差吗？”
    “不知道，可能吧。”她扫了眼洗手间门口的光影密度，“也可能是昨晚折腾累了。”
    隋唐接完电话，洗了个手，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与一手捏四个郁金香杯的王美丽撞个正着。
    王美丽公式化笑，“隋先生，慢走。”
    她腹诽，真抠门，今天在场的老板就他一瓶酒都没订。
    隋唐沉吟，“好。”
    叮里咚咙，酒杯被接力。
    隋唐看了眼手机，对王美丽说：“我的微信是手机号。”
    王美丽假装非常忙碌，腰肢扭动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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