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
    薛凝眼底的绝望没有让封伦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快意，他曾经设想过很多次，薛凝知道真相后绝望的样子会让他多么兴奋和快乐。
    可这一天真的到来，他一点也不开心。
    心头弥漫着一股疼痛感，让他感觉很陌生也很不安。
    封伦咬牙，攥紧拳头，生生将那股异样感压回去。
    他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女孩。
    最近薛凝瘦了很多，裙子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身上几乎没什么肉，脊骨都能透过布料凸显出来。
    她的身影显得很单薄，透着绝望和无助。
    封伦看着看着，心底那股刚压下去的疼痛感就突然冒出来，怎么也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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