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坏了事
是支支吾吾的,怎么叫人耐的住性子?
“大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前头说了这么些,子期也说了,咱们还是一家子的骨肉,且不说我能不能帮上忙,但要说听你诉诉苦,你都说的遮遮掩掩,那可太生分了。”魏业把视线从孙承礼的身上收回来,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说,两年不走动,其实真的是生分了的,要不为着这回昶哥儿出事儿,大哥也未必带着大嫂和孩子登我们魏家的门?”
孙承礼心下咯噔一声,心说如今的魏业果然更不好说话。
其实连魏子期也呼吸顿了顿的。
这本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谁也不开口倒也罢了,帮不帮忙是一回事,可捅破了这些这弄的大家都下不来台,爹是气极了,还是想以此逼退舅舅呢?
好在是孙承礼为了儿子的性命,便是低三下四也不是做不到的,何更不要说魏业只是拿话激他几句了。
他那里仍旧面不改色“这话说的也太叫人寒心,难道如今亲戚们之间,就只剩下这些了?”但他到底也心虚,说归这样说,显得义正词严,却并不敢正视魏业。
等话音落了地,孙承礼自个儿掩唇咳了声,引得魏业父子俩纷纷朝他望过去“昶哥儿到了湖州后,和湖州陈家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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