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黎明》开头的调查问卷，亦或者说是知识问答。
    这是不是就跟那种去公司面试，失败后hr还给你发个问卷问你今天面试体验怎么样的操作差不多？
    姜明枝花了将近半个小时做这份问卷，全部都是选择题，一些公务员的常识题，还有很多近代历史题。
    作为一个从小被爷爷抱在腿上讲过去的故事的姜家小孙女，姜明枝对于这些题目基本可以说是信手拈来，答完之后点了提交。
    姜明枝提交完没多久，突然收到一通电话。
    是陌生的号码。
    她接起来：“喂？”
    “是姜明枝吗？”电话里的人声音听起来莫名耳熟，温柔，沉静，却又很有力量。
    姜明枝听到这个声音后不由自主地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是，是我。怎么了？”
    那人笑着回她：“我是杨树华，抽个时间过来拍定妆吧。”
    姜明枝听到“杨树华”这个名字时本就绷不住，听到最后几个字后更是蹭一下站起来：“定妆照？？？”
    “您真的是杨导吗，导演，我，我……”
    定妆照和试妆照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试妆照是演员换上行头试角色是不是合适，随时可以换，而定妆照，则是已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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