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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一眼他的脸,然后,将视线挪开,钻出不算拥挤的人群,往车门那边去了。
我几乎忘记了他。
Frank捡到了我落在地铁上的身份证,第二次见面,他穿着冲锋衣和牛仔裤,坐在派出所走廊的蓝椅子上,抬起手腕看了一次时间。
“左渤遥。”当民警把身份证递给我时,Frank以平静的语气念我的名字。
“谢谢。”
第二次见面,仍旧没多少交流,我对世界漠视,Frank也是世界的一部分,但从此,我记住了他,知道了他叫Frank,是德国人,在海淀上班。
我没爸,有个很厉害的妈,她揉我的头还没揉狗温柔,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又换个方向躺下,妈无奈地“啧”一声。
母子关系算不上坏,我说:“有个老外捡了我的身份证,咱送点儿什么?”
“请个客才有诚意吧,你觉得呢?”
“切,”我不屑一顾,说道,“您别逗,又不认识。”
隔天夜里,和文铎、廖怡然、菲子几个排练,地点是菲子爸找的老仓库,没怎么装修,就喜欢那种破烂的味道,几百平,宽阔敞亮,已经用了两个多月。菲子看起来是个乖乖女,戴眼镜扎马尾,总是下了课才能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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