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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产力,是最有可能实现性别平权的制度,”路佳从善如流地开口站稳脚跟,随后反戈,“但请注意,我的主语是这个父权制社会,或者说、这个父权制社会中形形色色的男人、那些作为既得利益者的男人,他们对女权运动的态度是怎样的?”
“对方辩友,思想是会进步的,当下的我们和百年前的我们在思想上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正方打不过现状,只能开始后撤。
路佳便乘胜追击:“对方辩友,首先跟你讲一个吊诡的事实,受到疫情影响,全球女性地位倒退了二十五年,再跟你讲一个吊诡的事实,国家统计局发布的《统计年鉴2021》告诉我们,新生儿性别比普遍在110:100以上,最高甚至能达到120:100,这样的性别比,甚至比三四十年前还要畸形。这些例子都血淋淋地告诉我们,思想不但没有进步,而且在倒退。”
“所以再回到刚刚对方辩友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相信在场的所有女性都心照不宣。父权制社会以及那些作为既得利益者的男人,他们在极尽所能地打压女权运动。他们在试图掌控‘女权’这两个字的解释权,由他们判断什么是‘好女权’,什么是‘田园女拳’,进一步将女权这个词污名化,借助语言的力量迫使女人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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