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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学院辩队一行人提早半小时便到场地了,在后台做最后一次的讨论和磨合。今年的新生们也在边上旁听,还被陆礼布置了作业,要求一会儿看比赛的时候在台下做笔记, 等比赛一结束就开队内会议, 第一时间复盘。
而队内讨论的画风在苏迢迢前两天改了一辩稿后就跟着变化, 抛开了法学院辩队一向崇尚逻辑和论辩的打法, 不再拘泥于传统的高冷形象,也不再动辄法理法条引经据典, 而是一个个都苦口婆心起来, 把广大路人群众拉到一个立场上, 打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名义, 明目张胆地给偶像上道德绑架。
虽然这个画风是由苏迢迢的一辩稿推到极致的,但她本人对这种路子并不是很熟悉,这会儿只能苦大仇深地一边深呼吸一边背稿。
她从刚打辩论开始就深知“学黄必死”这条至理名言,对这种主打核心价值的说服派多少有些敬而远之的意味, 更偏向胡渐彪式全面拆解对手论点的竞技流。
但可惜的是,在这道辩题上正方立场天然不利,大量的比赛案例都证明竞技流几乎是不可行的。加上A大的辩论水平并不出挑,在北城或许还能和隔壁技术大学和师大争个高下,然而放眼全国,华中一骑绝尘,南审和港澳台各分天下,A大辩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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