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佘嫣本在说着的话被她打了岔，一时间顿了一下，而后才有些失落地点头：“是要离开了。”
    她张了张嘴，本想顺着这句话多说几句，倪央又问她：“还打算回来吗？”
    “不回来了。”佘嫣猛地垂下头去，眼圈红了，声音听上去绷紧又脆弱，“回来也只是在自取其辱罢了。”
    “不回来了就不用道歉。”倪央的语气很是轻松洒脱。
    她也许要在江城过一辈子了，佘嫣不回来，那他们就永远不会再碰在一起，道不道歉也就都无所谓了。
    就算佘嫣道歉了，她也不想原谅她两度祸害她家小白菜的事情。
    佘嫣抬起泪眼来，看了倪央一眼，见倪央容色娇妍貌美，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她曾经也是在学校里被人追捧的人，也曾有过差不多可以比得上倪央的美貌的时候，可是后来纠结的婚姻生活让她所有的光芒都消沉了下去……
    她想找回过去的自己，离了婚，又回到江城来了，本来是想远远看一眼曾经把她小心呵护的那个少年现在成了什么模样，却没想到忽然得知了大姜在她离开后这么多年感情经历一片空白，还又回到A大继续读博士了。
    他那时候答应过她，读完博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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