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有屁用，”甄西翰道，“红就要把你人搭进去吗？”
    林艺添斜眼，视线从白花花的天花板移到某人的花衬衫上，眼里总算多了点颜色：“你当初没想过？”
    甄西翰噎了一下，声音小了下去：“我想的是演戏，应该有分寸。”
    “你是老板，我是艺人，总之你对，”林艺添嗤笑，“你帮我还了违约金，我就算买给稀罕娱乐了，总归我都要听老板的。”
    甄西翰听出了怪他的意思，多少有点难堪，他当初的确是为了商人的利益，希望林艺添能快点红起来，带动公司的评弹事业，但看到林艺添这个样子，他后悔了：“我们不演了，我去跟剧组解约。”
    “得了吧，”林艺添制止他，“我都进组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拍的我的戏份占比不说最多，也至少每天两场，现在解约不得赔死，以后我也别想在娱乐圈混了。”
    甄西翰：“你要继续演？跟……贺丞楠搭戏？”
    林艺添动了下头，正好牵动到后脖颈的伤口，疼得眯了下眼，叹口气道：“为了生存。”
    “你还喜欢他？”
    林艺添眨了眨眼睛，又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放心，他有cp。”
    甄西翰：“我让李湫快点把新药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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