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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个先生品行不佳,那个先生学术不如新来的。
听着许贵妃的和声细语,永宣帝在心头冷冷嗤笑辩驳,面上却要表现出不在意:“母妃觉得好自然好,横竖向谁学都是学。”
或许永宣帝当时的演技过于稚嫩,许贵妃一眼看出他心头的不痛快,微微笑着同他说:“还有两刻钟蒋刺史就要出发去边州了,到底教了你一场,你去送送吧,本宫会同你父皇讲的。”
永宣帝一愣,面上露出些能再见蒋博的喜悦。他向许贵妃道谢,又想着不能空手过去,就提了许贵妃那盒糕点,匆匆向宫外赶去。
他到京城郊区的柳亭时,离官方文书规定的出发时间只剩下半刻钟不到。
看见蒋博对他露出终于等到的笑容,永宣帝到底没绷住,眼底露出些许悲伤和迷茫。
离别从此难见的悲伤,孤身环伺陌生的迷茫。
蒋博向他作了一揖:“殿下,时间紧急,不及细说,但万要忍耐,微臣相信您。”
落到如此境地,蒋博的笑依旧让人如沐春风,话语依旧有鼓慰人心的力量。
正是这样的蒋博,让永宣帝撑过了孝安太后薨逝后的那一段黑暗时光。
永宣帝郑重点头,目送蒋博的马车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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