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反应过来后，他皱起眉头，看向冯竞：“你有病？故意的吧你？”
    别人他信或许是意外，但冯竞本身基础就不差，明明摔倒可以不波及自己，还故意拉自己一起摔。
    冯竞在摔落过程里触及上次赛车遗留下的伤口，他疼的脸色发白，但就这么躺在地上，笑得格外痛快：“对啊，我就是故意的。”
    身上的所有疼痛，都在提醒时钦这两年给自己造成的种种屈辱。
    时钦站起身，弯腰看他，眉眼犀利，“冯竞，你好自为之。这样的伎俩你不觉得很低劣？”
    冯竞支起，眼睛对上时钦的视线，笑得有些诡异，“低劣吗？你不觉得，这才刚刚开始。”
    时钦不再理他。准备转身就走。
    冯竞的声音却在身后清晰传来，他笑得慢条斯理，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舌：“上次地下停车库被人揍的感觉怎么样？”他笑容目逐渐扩大，“还是，天台谈心不够开心，那海边呢？”
    “海边骑车看起来很浪漫呢。”
    时钦猛地转身，“是你。”
    上次停车库被莫名其妙的人设计，居然是冯竞。
    冯竞慢慢站起，他拍拍身上的雪，有一转，眼神有丝阴鸷在笑里展现：“现在还觉得，低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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