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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不催,父亲不急,他也没当成正事上过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父母相好了,他从命就是。
是以,二十一年来第一回,他与母亲妹妹以外的女子有了肢体接触,那感觉陌生,古怪,令人汗毛直竖,心脏战栗。
流光握了多久,他就僵了多久,待她放开手时,凌骞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手掌像坠了大石般又酸又沉。
为什么莫名其妙牵他的手?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才面红耳赤地瞄她一眼,却见她轻蹙蛾眉,一脸不快,心中不禁突突,她不高兴?悄悄低头看了看手掌,练刀多了,粗砺有茧,是握得不舒服吗?
流光没空体会舒服不舒服,她陷入迷惑,功德之气也围绕着凌骞,却也没有进入他的身体,这是为什么?臭龙子连凤玄圣君都敢抢了?
她未发一言,离开凌骞,来到卫潮身边,同样并肩而立,同样以袖遮掩,同样引发卫潮的震惊和僵硬。
凌骞:……
然后她又去了一个维持秩序的小兵身边,以及发银人身边,那发银子的大叔有四十多了,被她诡异的行为吓出一身冷汗。
凌骞:……原来我泯然于众矣。
握了一圈男人的手,吓出几个木头桩子,流光得以确定,好像不是天帝在搞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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