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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简声经常会做噩梦;他梦到好好的家庭为什么散了,为什么曾经慈善的父亲像变了个人?为什么母亲那么懦弱?
好像是那一天;
对面新开了一家餐馆,敲锣打鼓地开了业,从国外请开的厨师,穿着统一制服的服务员。
他们挤走了这一条街的小餐馆。
不怪他们,只怪自己,眼光不够长远,能力有限。
但是周简声一家没走,林庆想再拼一拼。那一年,餐馆勉勉强强地营业,拿着微薄的收益,吃喝住行都很困难。
直到有一天,上面的人划了一个圈,挥斥方遒:从这里开始拆。
老街要拆迁了,拆迁款入了房东口袋,租客遣散;林庆年岁大了,再也没有勇气重来一次,他们拖家带口回了老家。
乡里的自建房,地上还是水泥地,那样的日子多艰难。
好像是那个时候,林庆爱上了喝酒,喝醉了抱怨老天不公,时运不济,遇人不淑;
男人找到了快感,他不再管妻儿,砸了锅卖了铁,妻子的嫁妆,儿子的学费,他的养老费,也要逃避在醉生梦死的世界里。
周简声一直都记得那天他下学回来,家里堵满了穿着制度的人,说林庆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强行带进了戒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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