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相识的面孔，我想起来，他们是在花店门口，对我提出问题的那几个记者。
    那个女记者眼中居然露出一种类似怜悯的眼神。
    我想推开他们，走进大厦，或者是离开，显然都是不可能的了。
    “郑小姐，你是来找林总的吗？”一个记者对我发问了。
    我觉得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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