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师明显也不再对着二人视之于无物，全程都带着格外和蔼的微笑。
    “这个问题林莫同学知道么？不知道啊，没关系，那穆岚蓄同学知道么？知道啊，那请你来回答一下吧。”
    诸如此类……
    好在这两人一向不是很在意外人看法，所以以前怎么样现在依旧是怎么样。
    学渣林莫整天睡觉玩手机，学霸穆岚蓄上课听听讲，下课看看书，有闲情还会拉着林莫给他复习。
    “我就很好奇你当初怎么考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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