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只是一种宣泄而已。”他不得不说出伤害她的话。
    “那你吻我，是问候，还是宣泄？”她的眼眶微红，他对她的感情真的仅限这些？
    “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他假装敷衍着。
    她摇头，与他对调了位置，终于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他们没有说话。他靠着座椅装睡，却半眯着眼偷看她。他有些后悔今天带她到这种场所接触那些不入流的男女，当他看到她差点被那两个男人调戏的时候心里就像倒了油锅一样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受不了她被这些男人调戏，才会临时中断了他的计划，带她离开了那里。但很明显，仅是这样，她已经很在意了。她对于自己的感情，似乎是真的。可是，他却没办法接受这份爱！
    车子一直驶进学校，停在她住的公寓楼下。
    “你怎么回去？要不我和院长说一声，先送你回去？”虽然今天不是很愉快，但夏雨缇依然关心地问，他身上的酒味还在。
    “不用，我还有事到院长那里谈，顺便在她办公室小睡一会再走。你就把车停在这里，我步行过去，离这不远。”蒲瑞澄似乎很清楚这里的方位。
    她点点头，打开车门，并不多做停留，径直走上楼去。可是还没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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