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接下来种点什么东西好呢？”墨枭凛露出了笑容。
    “都可以。”柯冽看着梨花在一瞬间全部凋零，花瓣洒落一地，有的被连根拔起......
    “种点桃花怎么样？”
    “王您开心就好。”
    “我不开心。”墨枭凛轻笑，“我突然想种荷花。”
    “......”柯冽没说话，都跟他没有关系了。
    从一开始的有点难过到现在，他的那颗心已经麻木了。
    有一瞬间，他也想跟他一样，什么也不记得。
    不知为何，他在墨枭凛这里，一直都硬气不起来。
    柯冽苦笑，算了，都过去了 ......
    “你在想什么？”墨枭凛走近他，“我觉得你很奇怪。”
    “没有，只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看到了王曾经对子桑清冽的感情，觉得那时候的您会为了他杀上天界，也不 是没有道理的。又有些感叹，其实本来就是两条不同道上的人，您现在忘记了他也挺好的。”
    柯冽说的是实话，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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