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此人原先在人民医院看守太平间，顺带卖点寿衣花圈，出租冰棺什么的，都是暴利的生意，足够让他衣食无忧。”
    “不过，张大牛这人不但是个酒鬼，赌性还挺重，尤其喜欢赌球，有多少钱都不够他折腾，”女鬼夏溪又道，“后来就有人联系他，让他偷太平间里的女尸来卖，用来配冥婚。”
    “这也行？不会被发现吗？”我皱眉道。
    “据说，那里有很多无人认领的女尸，只要内外配合，不难做点手脚，”女鬼夏溪继续道，“每单赚个万儿八千的，来钱很快。张大牛心里有鬼，又怕被院方发现，就辞职了，专门和一帮人勾结在一起，从事冥婚生意。从刨坟盗尸，到主动出去寻找猎物，杀人谋财。”
    “她说的是真的吗？”这回，我问的是小蝶。
    小蝶点了点头：“普通阴魂可能不行，厉鬼都是极度通灵的，什么秘密都难瞒过我们。”
    “张大牛那伙人在哪？有什么联系方式吗？”我又问夏溪。
    女鬼夏溪回应道：“他们很狡猾，隔三岔五就更换藏身地，不过，我倒是记得张大牛的手机号……”
    又问了一阵，我心里已经有了底。
    本来，我打算将夏溪带在身边，方便去指认张大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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