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逐渐变亮，两个人的脑袋在河中也越来越清晰。

    如果天色大亮，那杨锋和穆晓云就是敌人的活靶子，将毫无抵抗力。

    “晓云，我们得加快速度了，天亮之前还没上岸，一定会被发现的。”杨锋扭头对穆晓云说道，因为寒冷而声音颤抖，牙齿打颤。

    “嗯。”穆晓云勉强发出声音，双唇发青，没游一步都异常的艰难。

    虽然平时也有过抗寒训练，武装泅渡等训练，但那都是在体力充沛下进行的。

    现在她本身体力就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再加上寒冷刺骨的河水，再想要加快泅渡速度，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杨锋使出全力向前游去，哪怕加快了速度，但水面依然很平静，没有泛起太多的浪花。

    可游了一段距离，回头一看，发现与穆晓云拉开了距离。

    而穆晓云脑袋已经耷拉下去，看着意识也不太清醒，如果不是还紧紧的抱着行军包，可能现在已经沉了下去。

    杨锋吓了一跳，赶紧游了回去，游到穆晓云身边，关切道：“晓云，你怎么样？还能坚持住吗？”

    “我......我冷。”穆晓云哆哆瑟瑟的开口说到，眼皮耷拉着，马上就要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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