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一二章 悔过自新
王敞心平气和,他身上打着沈溪的标签,从兵部到吏部,一直都是沈溪的属下。
杨廷和显得很着急:“谢阁老的事情,他知道了吗?”
在杨廷和看来,谢迁因何生病没跟沈溪说清楚,他也没跟沈溪打好招呼,把文官集团的意志交托,这样匆匆前去面圣,那便是完全按照沈溪自己的意思跟皇帝对接,他跟谢迁掺和不上。
更为关键的是,现在连沈溪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他都不知道,没法跟谢迁交待。
王敞却有些不理解:“我已经跟之厚说明谢老的情况,他又不是第一次面圣,能有何问题?”
杨廷和叹了口气,不太想跟王敞赘述,简单告辞便匆忙而去,准备去追沈溪,要在沈溪面圣前把谢迁跟他的想法告知沈溪,让沈溪按照他们的意思面圣,这也是谢迁之前一直在做的事情。
王敞有些郁闷:“这些人,一个个来去匆匆,连招呼都懒得打一个,难道老夫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一无是处?”
……
……
王敞在朝虽然也算得上兢兢业业,但奈何很多人就是看不起他。
论能力他不如陆完,论学问更不如翰苑出身的这帮人,最主要还是他在阉党擅权时还有“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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