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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急

可是情瘾已入骨,一日忌情,二日断爱,叁日就又回头去爱得死去活来。
    此病已入膏肓,不治。
    突然,一个不协调的破音传来,原来是琴弦断了一根,而这不甚悦耳的杂音却让肖白清醒了过来。
    她站在原地愣怔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也不知跳了有多久,竟像跑了马拉松全程一样,大汗淋漓、全身无力。
    肖白急忙告了个罪,出去唤人给她准备洗澡水,勉强洗干净自己,这才筋疲力竭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在肖白走后许久,琴声又起,却因断了一弦,原本优美绵长的曲调变得杂乱,到后来声音更是逐渐尖利而急促,就像是万军在厮杀肉搏,那种锐利的金铁之声,让人听来就如同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的难受憋闷!终于,所有的琴弦都在一瞬间寸寸断裂,崩断的琴弦犹如锐利的刀片割破了白玉般的指尖,让那根根玉指染上血色的凄艳。
    修长的手指在光秃秃的琴面上用鲜血缓缓地写出肖白的名字,比琴声更悦耳的声音低沉地轻喃:“肖白,你不肯回来,那只能我去找你了……”
    新的一日并没有什么高雅的文娱活动了,因为一早宫里的某位贵人就请示要来清贵君这里有事情谈,肖白为了避嫌,只能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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