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
太阳从正午到西斜,老人快把手底下的写意荷花画成了工笔的,最终他叹息一声扔下了手里的笔,抬头又看向在门口低头站了一下午的肖白:“你不要,我也会给,至于给什么,我还没想好,你先走吧。”
垂着头的肖白又俯身鞠了一躬就默声退了出去,其实她的腿早站僵了,幸亏离门口也就两叁步远,肖白咬牙挪动到门外就一步也走不了了。
一直像个黑铁塔一样守在门外的汉子低眼瞟了瞟瘫在地上的肖白,忽然低身就想抱起肖白,将她运到休息室去。
“阿杰啊,你不用管她。”老人的声音忽然从里面传来,就好像他长了一双透视眼一般。
叫阿杰的黑铁塔带着白手套的手一顿,迅速站直身体,又恢复了他面无表情的门神样子。
肖白也不管这主仆之间的暗潮汹涌,坐在地上感觉腿不像刚才那么僵直了,就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头也不回地一瘸一拐着走向自己的小休息室。
当黑色的车将肖白从那大宅里拉出来,肖白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那个似乎还能再屹立数百年的宅邸,心里对那个住在古迹里的老人说了一声谢谢。
这就是肖白可以悠游于残酷的大染缸十多年还能保着自己身子干净的最大倚仗,也是肖白最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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