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得实在无法自持,他好想深深埋进她的后颈上嗅闻、舔舐,甚至…啃咬。
而肖白虽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也没在意,毕竟这段时间又是补药又是生饮鹿血的,他那里时不时就精神抖擞的,肖白已经习惯了。
肖白也没时间想别的,她今天得多打些猎物,毕竟要是真来了,她可不能出去打猎了,要是看着哪只野兽眉清目秀再给人家硬上了,那就太丧病了!
肖白忙碌了一天:打猎、宰杀分割,通通煮熟了,还弄的咸一些,以便能多放几日。然后肖白把这些切好的肉食和足够量的清水都放置到冷长书的旁边,就爬到自己的床上蒙头睡了。
症状是从第二日清晨开始发作的:熟悉的潮热、头昏,底下又湿又黏又痒,肖白迷迷糊糊地低咒着将手伸到下边妄图自我疏解,依然如意料中的毫无作用。
冷长书是不良于行,不是眼睛瞎了耳聋了,肖白的不正常他自然是发现了并密切关注着,他只看了一会,脸上的表情就从担忧变成隐隐的兴奋:她是…月情来了?
用药强行压制了几年的月情岂是肖白的意志力可以跨越的?肖白白着一张小脸,极度的兴奋让她的下唇都开始颤抖,她虽然已经把自己的小手指插到了指根,可是那种开始侵蚀她心魂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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