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强拦住他。

    “方勇，看画不着急，有件事我要问你。”

    方勇悻悻收回手，一晃脑袋，“不就是离婚的事吗，我已经答应你们了，只要钱一到手，我立刻和秦莉去办手续，成全你俩。其实也不用我成全了，这两天你俩肯定把该办的事都办了。”

    方勇连着哼了两声。

    屋里沉静片刻。

    “我说对了。”方勇看着苏强。

    “我问你的不是这事，昨晚是不阿四来了？”苏强也看着他。

    “原来这事呀。”方勇点支烟，“没错，他是来看你的，你不是他哥们吗，你不在，我和阿伯替你陪他吃了顿饭，还是我请的客。这没什么错吧？”

    苏强摇摇头，没错，“那你和他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方勇晃晃脑袋，“就是随便瞎聊。”

    “说画了吗？”苏强追问。

    方勇稍一迟疑，秦莉立刻催他赶紧说。

    方勇抽口烟，想想，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阿四那小子酒量太猛，自己当时都喝断片了，具体最后说了什么，几乎没有印象。

    画的事好像提到，又好像没提到。

    实在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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