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被他逼急了，就把别的书画拿出来能维持一段时间。可这次我手里没东西了，他也更疯狂，扬言不交出《虎啸图》替他还债，他就杀了我。我只能答应，告诉他画藏在南都。他就通过中间人找了买家，我们一起来到南都。”

    说到往事，秦莉眼中又流露出愤愤和屈辱的神色。

    苏强点支烟，往椅背一靠，看着幽暗的停车场，轻叹一声。

    车里沉静一会儿。

    “其实来南都之前，我已经有了想法，最后看看我前夫留下的书馆，如果实在无路可走，就去找他。”

    秦莉的声音变得哽咽。

    苏强回头一看，秦莉的眼眶已潮湿。

    苏强忙掏出湿巾纸递给秦莉。

    “你最初是准备来殉死的。”

    秦莉接过湿巾纸，擦擦眼泪，点点头，肩膀抖动几下，眼泪又扑簌簌落下。

    苏强拍拍她手臂。

    秦莉伏在苏强肩头，边哭边道，“那个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无路可走了，我一个女人，没有人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方勇每天都在逼我，死在我前夫生前最钟爱的书馆，是我最好的选择。”

    苏强轻轻拍拍秦莉的后背，安慰几句，秦莉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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