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对着窗外看了一会儿，把衣服脱下换掉，也出了屋，交给秦莉，还道声谢。

    洗完衣服，苏强和秦莉帮着阿伯做好午饭。

    到了开饭时间，方勇才从屋里出来。

    他的样子比早晨好了很多，眼中有了点神气，不再蔫头蔫脑。

    只是一直不说话。

    吃完饭。

    照例秦莉收拾了碗筷。

    阿伯一劲夸秦莉勤快，说方勇有个好老婆，得好好对待。

    方勇呵呵两声，回了屋。

    阿伯也回屋睡午觉。

    等秦莉收拾完，从厨房出来，看到苏强正坐在葡萄架下抽烟。

    秦莉到了他近前，“进屋聊聊吧。”

    苏强点点头。

    两人进了屋。

    方勇正靠在床上，眼中空无一物想心事。

    见到两人进来，立刻慌问，“你们要干嘛，我都签字了。”

    “我们是来和你聊画的事，你不是一直想得到那副画吗？”

    秦莉到了床前。

    方勇一听画，眼中亮光一闪。

    苏强也到床前，笑笑，“画不到手，变不成钱，你们签了协议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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