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外。

    “我知道了，以后她就是我姑奶奶。”长发男苦逼道。

    “滚。”苏强一摆手。

    长发男忙从地上爬起，带着同伴，一溜烟跑了。

    苏强掏出烟抽几口，掐灭，回到车内。

    “杨总，现在去哪？”苏强问。

    “你不想说什么？”杨杨反问。

    苏强看看她，说什么？

    “刚才你挺厉害，也挺帅。”杨杨轻声道。

    苏强淡淡一笑，“打几个吃软饭的小流氓，谈不上厉害，丁助理对付他们也绰绰有余吧。”

    杨杨点点头，“不过他没你坏。”

    苏强一愣，什么意思?

    “他顶多是把他们打跑，不会让他们打耳光，更不会拿人身下说事。”杨杨道。

    苏强笑了。

    “你还笑，我这又不是夸你。”杨杨被笑得一头雾水。

    苏强还在笑，“丁助理是专业的，办事要脸，我是自学成才，说白了就是野路子，没那么多讲究。你说我坏，我就认为你是夸我。”

    “还有把坏当夸的。”杨杨撇撇嘴。

    “对，野路子就是这样。所以和我在一起，别使坏，我会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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