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人。

    杨杨在旁边也不禁轻轻摇摇头，看眼柳云。

    柳云被看得很尴尬，立刻解释，“杨杨，丁助理，你俩别误会，他家是祖传的功夫，从来不教外人，所以就是无门无派。”

    “那就是自学成才。”杨杨接上话。

    “对，差不多就是这意思。”柳云忙道，又看眼苏强，希望他顺着自己的话头补充两句，把事情圆回来。

    苏强却避开她的目光，脸上似笑非笑。

    苏强没说话，丁助理一脸正色开了口，“二位老总，恕我冒昧，你们的话不对，其他行业可以自学成才，但保镖行业要求非凡的综合素质，必须经过高强度的专业综合训练，绝没有自学成才这一说。打着这种幌子的人只有两种情况。”

    “哪两种?”杨杨问。

    “骗子还是骗子。”

    丁助理目光一斜，瞥眼苏强，苏强表情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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