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着这急转直下的一幕，她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摊开放在他胸口上的手，竟然全是鲜血。

    全是血。

    莫衍本想说些什么，但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滴下，他脸色惨白，抱着阿宁就直直往地下栽去。

    两个人一同往下倒，阿宁立刻护在他身下，头部“砰”的一声砸在了地面。

    救护车一路急驰，往医院赶去。

    车上，阿宁目光空洞的抱着莫衍，明明护士已经给他做了止血，可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血流下来，她一摸，就有好多。

    明明那把刀是朝她捅来的，明明该承受这一切的是她，怎么会变成莫衍。

    他保护了她这么多年，为什么连这种和性命有关的事情，也要由她来保护。

    莫衍一身是血的被送进医院，医院的走廊很长，到处都是医生和护士着急走动的脚步声，阿宁一路握住莫衍的手，直到莫衍被推进手术室，才不得已被迫分开。

    那一瞬，阿宁仿佛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靠在墙壁缓缓下滑，轻声的哭泣起来。

    季凉川一路跟着她，自然看清了她所有的着急和彷徨。

    时隔多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为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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