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下唇，觉得从来没有过的难堪。

    褚雅兰嘤嘤哭着偎入乔莫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部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以后还要怎么活……”

    因方才的一阵纠缠，我包在她头发的风衣早已掉落在地，她的光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更加的触目惊心。

    乔莫的目光非常复杂，有痛心有失望，我的手腕被他捏得快要碎掉了一般。瞪了我良久，他才一把甩开我的手，一把拎起小久，就揍向他的屁股。“啪、啪”他宽大的手掌落在小久的屁股上，隔着裤子，发出沉闷的声音。

    “杀人了，爸爸杀人了！”小久眼泪四溅，杀猪一样嚎叫。

    我却觉得那巴掌像是落在我自己身上，疼得我心脏一下一下地收紧。

    我扑在小久的身上，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他，乔莫便打不下去了，一把将小久掀了起来，冷声道，“向褚阿姨道歉！”

    “我不！”小久梗着脖子，一脸的眼泪鼻涕，一脸的倔强。

    乔莫闻言，又要举起手掌。

    “在这吵吵闹闹的做什么！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婆婆就站在我们不远处。

    她紧走几步过来，眼光落在了褚雅兰身上。“啊！”婆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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