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朝夕相处的爱人、杀死互相敬爱的学者，你恨我吗？”

    沉默了许久，瑞德冷冰冰地看着他道：

    “你这个恶魔的下场会更加凄惨。”

    “恶魔啊……”

    温德尔突然摘下了脸上的面具，苍老且满是褶皱的脸上遍布着黑色斑点，坦然笑道：“很久没有人像这样称呼过我了，我很开心。”

    他搅拌着剩余的药液精粹，问道：

    “你知道我来自哪里吗？”

    “北大陆，一个曾经无比辽阔的草原部落，那里真的很美，我和我的族人将守护那片净土当做比生命还重要的事情，可是忽然有一天，它被野蛮的侵略者们发现了，结果……”

    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温德尔缓缓回过头，脸上是扭曲且病态的疯狂笑容，他靠近美丽的瑞德女士，用力捏着那完美的下巴，肆意道：

    “我杀光了他们，用最古老的诅咒。”

    “他们跪求我的饶恕，我说‘如果你们能亲手杀死自己最重要的人，我就收回诅咒’。结果，结果……哈哈哈哈，这群蠢货居然真的相信了？！哇哈哈哈哈。”

    静静地看着脸部扭曲的温德尔，瑞德很平静：“然后呢？你就是恶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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