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说慕容恪并有命令小八杀你。“

    “对。从一系列迹象来看，他并没有把我当做敌人。我们刚刚之所以打的你死活我，一方面都想看看对方斤两，另一方面……哎呦，不给你解释了。你等着看吧。“

    说罢，牧清对暮雪寒山摆摆手。“你休息吧，我接着和慕容恪斗一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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