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对吗？”顾汉江追问。

    “可以这么说。”马主任点头。

    但她怕他担心，又解释道，“不过，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使用药物后所产生的效果也不会不同。夏姑娘可能是对药物不太敏感，吸收得比较慢，所以恢复也就慢。”

    顾汉江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压低声音问，“那马主任，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她已经醒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晕迷，是装的！”

    “装的？”马主任眼神一凛。

    这个念头一起，她忽然发现，有很多解释不通的问题现在全都能解释了。

    她对顾汉江说道，“你们请在我办公室等下，我再去病房替她检查下身体。”

    “有劳马主任了。”顾汉江和林蓝道谢。

    但顾汉江又叮嘱了一句，“如果她真是装的，请暂时别揭穿她。”

    “好。”马主任拿着听诊器，快速出了办公室。

    十分钟后，她进了办公室，脸色不太好。

    顾汉江和林蓝看她。

    她对着二人点头，“她的确有可能是在装睡，我从一个护士口中无意得知，她有天晚上听到病房里有年轻姑娘的声音，她推门进去时，房间里只有她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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