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情，她要离早就离了。你妈怀你的时候，我跟你大姨……”
    林淼：“操……”
    “算了，不说了。”老林很渣又很难过地摇了摇头。
    这时洗完澡的晓晓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走过客厅，看看林淼和老林，红着眼小声说了句：“爸爸，淼淼，我睡了啊……”
    林淼和老林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
    这天晚上，林淼又睡到了晓晓的房间。
    晓晓像害怕失去他一样，抱他抱得很紧。
    次日早上醒来，胸前又被哭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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